如身上被刺一样难受,心里想着这小子,什么时候也会弄出这样的声音了,是不是被狗咬了他鸡鸡,导致他激素大失调,自己都不认识自己是男是女了?我睁开了眼,看着一位身着火暴的女子,正在死狗的指点下,坐在了死狗的床上。看着这个女人,以及死狗手上指点的动作,一时就轻柔无比了,我多少明白,为什么我能从死狗的嘴里,也能听出那种娘娘腔感觉了。
我略微看了那女子几眼,黑色皮装的她,浓妆艳抹着,一张普通的面容,画得成了一张油彩画一样,感觉跟路边鸡店里的女人一样。
“哎!其他人呢?”死狗看了看寝室里就只有我和兰兰在,就开口问了起来,问话的口气,就如自己就是这个寝室里的老大一般。趾高气扬着,胸高高着,特别是在他嘴里说的——小玉女子看向他的时候,他那老大的模样做的就更厉害了。
我没有理这鸟人,而是低头继续自己的睡梦,兰兰随意着回答了死狗一句——不知道。
“估计是他们事先知道我要把你带过来,所以怕心里嫉妒难奈,只好先走开了。呵呵……”一会儿老大口气的死狗,此时又是娘娘腔着,软着话,冲着那皮装女子说着。话音转变的速度,是我大脑无法接受的程度,这样的阴阳两调在我心里忽起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