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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瓜,你为什么叫黄瓜。”我咬着手里烤的焦脆的红薯。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因为我的毛很黄长得又高,像根黄瓜。”
“黄瓜不是绿色的吗,难道美国的黄瓜是黄的?”我不禁感到一阵的差异,在我的印象中黄瓜一直是绿色的。
黄瓜停下手中摆弄的架子说:“你看到的是不成熟的,成熟的黄瓜是黄色的,老的时候黄得要命,一种灿烂的黄。”黄瓜说完出神的望着远处,远处的朝阳把天空映成一片娇艳的红色。我突然想到了王石扬和李如刚,他们都很黄。
黄瓜有一本相册集,里面记录着各种废墟,标注着地点年代,有伊拉克和阿富汗,汶川的仅有几张,黄瓜说那里管得很严格,不让随便拍,除非你是CCTV或者党员。人物仅有我一个,迎着风头发很乱,脸上流着血,推着旧自行车走在夕阳里。
机器轰隆隆的又推倒一面墙,方圆几百米都是破损的墙体,废料渣子。那只叫做羊驼的狗跑过来舔着舌头,诚如黄瓜所说,它的确很乖,并且什么都吃,烤熟的红薯,煮熟的萝卜,烂菜叶,塑料袋里的垃圾,但是就是不吃屎,看到屎以后躲着走开。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在我的脑海中存在的几千年的语言——狗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