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杨青青不好对付,转而频频对我敬酒,想从我这里杀出一条血路,无疑此刻他们眼中,我还是一个二爷的角色,我艹!老子就他妈这么像二爷么。
我自然没忘记把人套住的原则,他说的越诚恳,我的嘴就越紧,打死也不说‘我们合作吧,我们签约吧之类的话’签合同的事那得酒桌以下说,放长线钓大鱼的花样我还是懂的。
几杯酒入肚,我感觉到了腹部的沉重,心中微微吃惊,以前不是这个酒量啊,难道和李小米的几次,竟然走了肾吗,这可是一辈子的事啊,想到这里,腹部又涨得慌,赶紧溜出来去了厕所。那个姓王的处长趁着我上厕所的时候,跟了出来。
我无意识的撒着顺便看了一眼他的鸟,鸟不直也不大,头部有些歪,像是红军革命时期的歪把子,后面缀着的子弹倒是大的出奇,像两个小乒乓球一般。
“马先生真是人中俊杰啊……好大的家伙。”王处长歪头,抖了抖鸟枪,几滴暗黄色的液体滴下,然后他系着裤子,顺便看了我一眼,那神情像是有几分羡慕。
“还好吧……王处长的也不小,而且很硬的样子啊。”我暗笑,大幅度的晃了晃那家伙,心里却是高兴,一个男人比另外一个男人强的地方,大概鸟占了一大部分,巨大的鸟能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