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盒给了黄瓜。
我拨打了杨青青的电话,那头仍然是关机,可见这女孩子仍然在熟睡,一个女孩外表的坚强抵挡不住内心的脆弱,让她睡吧,正好车子给我摆弄,话说,这辆马自达确实很拉风。
黄瓜换了身风衣,掩盖了原有的动物味道,一个人跟动物打交道久了难免会有一些奇怪的举动,比如黄瓜天热的情况下偶尔会伸出舌头,用脚刨地做蹄子状,我警告过他这些举动都会影响一个男孩在女孩子能中的地位,的说改,却还没有改掉。
当我们来到病房的时候里面却空空如野。
“那个受伤的女孩子呢。”我问旁边扫地的小护士,她穿着白大褂里面露出粉红色的衣物。
“出院了,就刚才。”小护士没抬头继续扫她的地。
“什么……”我的头有些大,抓住她的肩膀追问道:“怎么出的院,她和谁出的医院。”
小护士这才抬起头看了我一眼,脸却瞬间微红了,但是我却并未察觉,还在抓着她的肩膀。
黄瓜在旁边不住的咳嗽:“马爷……你的举动有些大,这不是正确的泡妞之道。”然后他摘下帽子弯着腰轻声问道:“请问这位美丽的女士,刚才那位受伤的病人是怎么离开的,请问……”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