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如今早已过了三四个月光景,她等不到戴玉书或许已回家了也说不定。想到这里,戴玉书暗自松了口气。在戴玉书内心的极深处,戴玉书也隐隐有一些失望。正自悲喜难辨,蓦地里见到街旁的一家酒吧里走出来一男一女。那男的戴玉书不认识,那女的雪
肤花貌、身量苗条,却不是卢璐更有何人?二人一边行走,一边说笑,神态极是亲密。戴玉书顿觉胸口如受重锤,戴玉书勒个去的,戴玉书曾想过一万种可能,但戴玉书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卢璐居然也有了新欢!戴玉书心道:靠莫非这他妈就是哥的报应?
戴玉书在这头心酸,那头的卢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举头往戴玉书望了过来。戴玉书却哪肯让她瞧见戴玉书的样子,赶紧别转身形钻进了街边的另一家小酒吧中。***,这丽江的酒吧就是多,随便往哪个门里一钻,铁定便是一家酒吧。
进了酒吧之后,戴玉书径直行到吧台处坐了下来,让酒保给戴玉书调了杯长岛冰茶,然后一场脖饮了个干干净净。这长岛冰茶虽然字里有个茶字,但实际上所用的基酒都是40度以上的酒,最是烈性不过。入口后便如是一条火辣辣的线从咽喉直淌到肚腹中,让人也说不上是舒坦还是难受。戴玉书重重的喘了几口气,缓了一缓,正欲让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