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来教室坐坐,心情不好时便随便扯个谎请假,有时连假都不请,直接旷课。总之一句话,她是游离在班级边缘被放弃的差生,老师不再理会她是否交了作业,是否有来上课,同学只记得班上有一个非常漂亮,脾气却阴晴不定的女生。可她就算做到这个地步,学校也没法把她给开除了,原因很简单,她父亲是学校的校董,每年会捐一大笔钱用于学校的各项建设,就连校长见了她都无可奈何,更何况那些领那么点可怜工资的老师。
浅深把想要送她回家的男生通通打发了回去,一个人摸黑走路,月亮这么亮,她有点不想打车了,难得月亮姐姐赏脸,她就欣赏欣赏。浅深晃晃悠悠地走在马路上,秋季晚上的风吹得还是凉凉的,把浅深身上薄薄的汗给吹散了,很舒服。浅深美丽的杏眼眯成一条缝,迎风傻傻地向笑了下。
忽地,她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浅深止下脚步,确实看到迎面而来的那个骑着自行车的人好像辛梓那个让人讨厌的家伙,再仔细看看,确实是他。要是换作平时,浅深绝对会当作什么都没看见,自顾自地走开,可是今天晚上,她刚灌下十多瓶酒,被酒精浸泡过后的脑袋总是会发热。
浅深三两步跑上前,张开手臂拦住那人的去路。
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