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得平稳,却逐渐驶入城市的郊区,浅深不免紧张起来,这片区域她从来没来过,路上人烟明显少了许多,只有一栋栋楼房整齐地排列在路边。
“这是去哪?”
“你在害怕吗?”肩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慢悠悠地坐了起来靠在椅背上,看上去酒醉后的头痛让他不太好受。
浅深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没好气地说:“不能喝酒不要喝那么多。”
“很好喝啊,喜酒难道不好喝吗?”辛梓拿手背遮着眼睛,勾着嘴角放慢语速说道。
懒得跟醉了的人较真,车里的酒气重了起来,浅深往窗口方向挪了挪,打开窗户,温热的风马上吹了进来,卷着车内的空气又逃了出去。车子终于放慢了速度,在一幢乳白色的独门别墅前停了下来。
浅深跟着辛梓走了进去,前面的人虽然步履蹒跚,却没走歪路,开门输密码的时候也没有输错。
“不进来吗?”
辛梓微醺着眼睛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没有拖鞋的梁浅深,略显困惑。
梁浅深卸下微笑的伪装,低头去拔戒指,可那钻戒好像黏在手指上似的纹丝不动。浅深吸了口气再次用力去拔,徒劳无功,手指倒是磨得发红了。
她憋气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