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浅深飞速瞪他一眼,理直气壮地说:“我起不来。”
莫天也不跟她争,倒是奇怪地往后面看了眼,问:“辛梓怎么还没来。”
“我怎么知道……”
愣了下,浅深转过身,辛梓的座位果然空着。
“他怎么还没来?”早自修都开始了,全班最早到的人今天怎么还没出现?
“我不是刚问你的吗,你怎么反过来问我?”莫天一脸迷茫地看着浅深,浅深送给他一记白眼,低下头微微蹙眉,视线移向脚边的纸袋,纸袋里放着洗好的校服。
不是迟到,是根本没来,整整一天辛梓都没有出现。
午间的时候,莫天和邵芝芝聊天,浅深来那个身体不爽便听他们聊,无意中听到邵芝芝说:“我在办公室听李老师说辛梓请假了。”
莫天惊讶:“是不是生病了,昨天不见他还好好的吗?”
邵芝芝也有些忧心忡忡地说:“是啊,要不我们放学后去看看他?”
“……不太好吧,还是先打个电话吧。”
“也是。”
放学后,离晚自修有一个小时的空余时间,浅深打了车回家,然后翻箱倒柜地从一个积满了灰的箱子里找出一本同学录,那是初中毕业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