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家庭情况竟糟糕到如此地步。
浅深忽然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路口,旁边就是那些摆满小摊的巷子。
“喂。”她冲前面的人喊了一声。
“怎么?”辛梓停下脚步转过头,面上波澜不兴。
浅深指指巷子里的一间小饭馆,说:“饿了,我要吃饭。”
十五问
睁开眼,陌生的屋顶,乳白色的幔帐缀满了蕾丝的花边,一圈一圈犹如奶油蛋糕。浅深茫然了片刻,随即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手下的凉席告诉她这张床不是她的床,然后昨天发生的一切片段如电影放映机似的在她脑中自动播放了一遍。
抬起手,戒指安稳地戴在无名指上,浅深的头一阵抽痛,这么说来,一切都是真的。
身上还是穿着昨天的婚纱,勒得她有些透不过气,身上也粘粘的难受,昨晚最后不知不觉睡着了,澡也没洗。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外头所有的光线,她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昨天从婚礼现场出来她什么都没带就跟着上了车。
好吧,就算现在自己想逃大概也只会被人认作是哪家精神病院的疯子穿着婚纱身无分文地在街上流浪。
浅深打开屋里的灯,室内一下子明亮起来,这间卧室很大,全欧式的乳白色家具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