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开,好吗?”然后,辛梓转过身拥她入怀,紧紧的不放手。
这个时候,辛梓走到最后一级台阶。他半侧过,略微低下头直视着扶手上的雕花栏杆,他张开嘴不带任何感情:“梁浅深,好好过日子吧。”他又侧过半个身子对她说,“还有,什么时候带上身份证,我们去登记。”
那一个晚上,梁浅深失眠至天明,天微亮的时候,她仿佛听见隔壁房间的门开了又关了,侧过头看了下闹钟,才5点。
是的,他们分房睡。
如此的安排她好像是松了口气,却又隐隐地失落。
在床上又躺了一个小时,她也起床了,洗漱好走下楼,底下又是空无一人,客厅连窗帘都没有拉开。
浅深坐在楼梯上发了会呆,又慢慢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找吃的。冰箱里整齐有序地摆放着各类食物,她拿出牛奶和鸡蛋,简单地给自己做了一个煎蛋,她喜欢三分熟,可今天一分神煎得老过了头。无奈地吃下,再把牛奶喝完,洗好碗盘回到客厅。
墙上复古式的壁钟发出沉重的摇摆声,她凝神听着,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被这份死寂给逼疯,不过,她终究没有被逼疯,如果要发疯,她早发疯了,如果会发疯,她就不是梁浅深了。
收拾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