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那种有气没处撒的感觉实在叫人憋屈。浅深勉强地给大家道了歉,送他们到了门口,再回过身面对那空荡荡又乱七八糟的房子,恨不得一把火烧了了事。
可是,事实上两个小时之后,她把一切收拾干净,餐桌光洁如新,亮堂得可以当镜子用,浅深铺上干净的桌布,再把没喝完的红酒放回酒柜,厨房里的碗盘也收拾妥当,等忙完了这么多一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
浅深靠在沙发上,手里捏着手机,想了想她还是先给倪渊打了电话,可是电话一直处于忙音状态,无人接听。狠拍了一下靠垫,这个小白要是哪天被她逮住她非打得她不认识自己叫什么为止。
浅深又坐起身打电话到辛梓手机,即使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可是她就是想打个电话过去,她的行动总是先于思考。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起,浅深刚想开口,却听手机里头传来一个温软的女声:“请问是找辛梓的吗?他现在在洗澡不方便接听电话。”
眼前的灯光晃了影,纷乱地搅乱了她的思绪,像是电视信号突然短路,噪音和雪花片铺天盖地满天飞。浅深的脑中惊雷平地起,轰的一声火花四溅,耳边嗡嗡响,耳膜鼓动得刺痛。
温软的女声甚是好听,柔柔地像是羽毛抖动,可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