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唤她名字的时候叫的是“浅深”,除了婚礼上的那一声“浅浅”,他再也没用这个专属于他的名字唤过她。
“你刚才为什么那么说。”她的声音低哑出奇,在这个静谧的空间显得有些虚幻。
雨水像是倒下来一般,冲刷着车前窗,雨刮器左右滑动忙得不可开交,入耳的便是那一下一下有规律的机械声。
辛梓在下一个红灯处才开口,好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嘴上说的总是要漂亮一点,再说,倪渊这样的人你顺着他只会让他更加盛气凌人,我的自尊不允许我向这样的人低头。”
自尊和自卑,两种极端的感情,可是对于某些人来说它们是一样的,很早以前,梁浅深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浅深吸了口气,打算把心里想好的说辞告诉辛梓:“婚约的事我没有答应过,是老头子自己跟……”
辛梓平静地打断她,口吻清淡得仿若真的毫无兴趣:“你没有必要跟我解释这个。”
浅深忍下这口气,换了个话题:“倪渊不会把公司的事当儿戏,你放心,合同的事过两天就会解决。”
“你帮我去解决吗?”辛梓好像猜到了浅深心思一般,“没有那个必要,既然谈判桌上达不成的协议,弃之也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