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该死的”竟然上了楼跑到她面前,一看到她便说出非常欠抽的话:“你怎么这副鬼样子?”
浅深一愣,立马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样子势必恐怖,她本能地抬手理头发,那个“该死的”又说:“别着急了,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断了只手就别折腾了。”
“你那么多废话找死啊!”浅深喝点粥觉得气力恢复不少,便拿出三分之一对倪渊吼道。
辛梓站在倪渊身后,看了两人一眼,淡淡地说:“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倪渊自发地把一堆礼品放在地上,坐到床边的椅子上看着浅深心疼地说:“你看你,知道自己身子骨弱,还把自己折腾往死里折腾。还是,姓辛的虐待你?不行,我呆会带你去看医生。”
“你够了吧,我不想去医院,只是累着了,休息下就好。”浅深懒懒地缩回被子,斜着眼看他。
倪渊环顾了下四周,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就觉得有点怪,现在他猛地意识到怪在哪里了。
“你跟他睡一个屋?”倪渊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这间屋子里有很明显的男性气息。
浅深知道他误会了,可就是懒得跟他费唇舌解释,他总让她跟辛梓离婚,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了:“你来就是看我跟他是不是睡一个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