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浅深基本上是左耳都不会进,如此这般她唯有私下里跟哥哥打小报告。
于是,周末的一天,梁浅深总算得以睡到日上三竿,午后阳光不错,斜斜地洒入客厅一尘不染的落地窗,浅深迷迷糊糊地从楼上磨蹭下来,辛梓正坐在客厅里对着电脑很认真地打东西,周身环着一圈淡金色的光晕,浅深在朦胧中看得不禁失神。
辛梓听到声音,抬头望去,不由一愣:“怎么不穿鞋下来了,还想挂瓶子?”
他起身拎着一双鞋在浅深面前摆好,见她还站在楼梯上发呆,浅笑道:“睡糊涂了?”
浅深惊醒,随后装模作样地伸伸懒腰,打打哈欠,懒洋洋地走下来套上那拖鞋,边走边揉眼睛:“我辛勤工作,多睡会稍微补偿下自己。”
“我听小妹说你最近很拼,大病初愈还是要注意下身体。”辛梓帮浅深倒了杯水,又转身进厨房。
“我不努力工作,怎么养活自己?”浅深不以为然地喝了口水。
辛梓静默了会,似乎轻笑了一声:“难得你会这么想。”
话音刚落,空气凝固,时间停摆,两个人同时选择了沉默。浅深盯着玻璃杯杯壁倒映出自己怔怔的表情,随即凉薄地笑笑,真好,她自己给自己扣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