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这里审。”景然笑着指指自己手中的文件夹。
他们寻了间小茶楼坐下,浅深随意点了杯普洱茶慢慢喝了起来。
“天气冷了,喝暖茶的感觉真好。”浅深捧着茶杯满足地喝了一口,从手指到全身都暖和起来。
景然笑眯眯地也品了一口,说:“看你的样子,又胜一场?”
浅深笑笑:“是啊,赢了,对方也不打算上诉。你呢?”
“我?休庭中,明天继续。”
浅深盯着他看了会,景然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低头看看自己,问浅深:“怎么了?我身上有问题吗?”
浅深旋转着杯子,低着头斟酌了下说:“辛梓的那个案子……你不用太在意。”
“你倒是安慰起我来了。没事,你觉得我是那种输不起的人吗?打官司,胜败乃兵家常事。”景然倒是没有浅深那般谨慎,轻松地回道。
“那你不想跟我说说他的坏话?”见他那么放得开,浅深也不忌讳起来。
景然呵呵一笑,反问:“我在你面前说他坏话岂不是自寻死路。”
浅深却没再笑,她摩挲着陶瓷茶杯的花纹,好像那上面的纹路便是她心头上的伤痕,讷讷地问:“景然,你说他还爱不爱我?”
顾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