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砧板上的鱼逃不脱梁浅深令人抓狂的眼神,可易玥珊心存侥幸,弱弱地问道:“曾姐,这位就是……你说的那个堂妹?”
“哦,是的,她是我最小的妹妹,梁浅深。”
“梁?”
浅深从容地从侍者手中拿过一杯饮料,好心地帮易玥珊解惑:“我们家就是这样,我大舅二舅跟我外婆姓曾,我妈妈和我三姨随我外公姓梁,我跟妈妈姓,自然姓梁。还有问题吗?易小姐。”
易玥珊眼中再无神采,仿佛一朵昙花,已过花时,立刻衰竭。
“姐,不是我不肯帮你,但一来我跟谢铮从不牵扯生意上的事,二来他绝对不是一个不分是非的人,姐姐有没有好好调查过雪藏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浅深旋转着酒杯,笑容不减,盯着玥珊的眼里寒光一凛,“三来,我梁浅深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易小姐,此一时彼一时,有句话说得贴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人就是他妈犯贱,喜欢自寻死路。”
话说到这份上,若还不明白,曾咏吟就不用再姓曾了,起初她只是隐隐猜测,还不敢确定,可这下不用猜了,梁浅深跟易玥珊,过节很深。
易玥珊到这时候反倒无畏起来,破罐子破摔:“你想怎样?”
浅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