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来真是大开眼界啊!”
顾景然连忙拉住母亲,低声道:“妈!”
顾副省长没有他夫人这般上火,但脸色也不怎么好看:“曾老太太,倪先生,这件事我也觉得该有个说法。”
儿子受了委屈,母亲总是比谁都急,顾夫人看向浅深言辞激烈:“就是,我们家景然哪一点配不上你,又有哪一点比不过那个小子?再说,我们景然八年来对你还不够好吗,你遇到那样的事,还不是我们景然……”
“妈!”顾景然懊恼地冲他母亲低吼,“你说什么呢!”
在场的人都在这一瞬间变了脸色,辛梓在看到浅深霎时刷白了脸,望向顾景然的眼神一片恐慌,不一会又低下头,暗暗咬着唇。
她在害怕?辛梓平静的眼眸顷刻波涛汹涌。
倪道远有意无意地清咳了两声,鹰一般的眼睛直盯着顾夫人。
倪渊在一边冷声说:“顾夫人,请注意下您的措辞。”
曾老太太则是大家风范,气定神闲,捧着茶杯慢悠悠地说:“顾夫人不要着急,待我等下好好问问再下定论不迟。”
浅深心中一惊,要说她的心里真的敬畏谁,那必定是她外婆。曾老太太绝不是那种心慈手软的人,但也绝非心狠手辣的人,正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