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告诉了我们,但这一个过程我总觉得还是太顺利,就好像他其实是在有意识让我们逼问他幕后是谁。”
经辛梓这番叙述,浅深耐下心好好思忖起来,似乎是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她大舅近年来身体欠佳,二舅毫无经商头脑,大姨嫁人后不理外事,曾君诺其实已经掌握了曾家大量的实权,外婆虽不似待她这般疼这个长孙,但也对他赏识有佳,他这么做万一暴露,实则是自己打自己一个嘴巴,得不到半点好处。
想到这里,浅深立马翻出他的那条短信:事情已经在处理,不要太担心,外婆入院情况稳定。这是障眼法吗,把自己跟这件事划清界限?然而曾君诺平日里虽攻于心计,做起事来也很有手腕,可却也心思缜密,步步为营,而今这么容易被他们发现他在操控这件事,好像确实不符合他的性格。
好长一段时间过后,浅深终于从苦思中挣脱出来闭着眼靠着椅背,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疲惫不堪,她觉得自己陷得很深,却依旧一团迷雾。
“浅浅?”辛梓担忧地唤了她一声,她的脸色看起来好苍白,额上不知何时已布满
了薄汗。
“我没事。”浅深没有睁开眼,低声说,“刚才是我急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没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