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了她的眼眸,她清浅地吸入一口气却沉重地呼出:“小白,如果我说我也不知道我会怎样,你信吗?”
倪渊愣了下,随即立刻朝她看过去,而浅深已经重新转回头,他只能看到她闭目的侧脸,唯美安静,如果她不是皱着眉的话。
散不去的是忧伤,抹不开的是疲倦,在美丽高傲背后,梁浅深用一具坚强不屈的灵魂支撑着瘦弱的血肉之躯行走在看不见敌人的黑色小路上。倪渊问她伤害她的人是谁,浅深不愿意回答,因为越接近真相,她越不想知道那个人是谁,外人怎么中伤她,她都可以无所谓,但,如果不是外人,她该拿怎样的心情面对?
真的要争得鱼死网破吗?还是以牙还牙,不留余地地赶尽杀绝,欠她的要通通还回来?
可为什么非要这样,明明可以不用变到那种地步的。
心中一阵烦躁,好在车子慢慢停了下来,浅深睁开眼,稳定了下情绪,开门下车。
可她一进门就听见激烈的争吵声。
易玥珊不再温软的声音夹杂着明显的怒气:“为什么又说不能保释了?你倒是给我个说法!”
浅深心中一沉,脑中一热,想都没想就冲上去就问:“不能保释?你们还讲不讲法律了?”
易玥珊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