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厉致诚站在原地,看着她一边走,还一边暗暗屈动着那根手指。静默片刻,冷峻的面容终究还是泛起一丝笑意,也不急不缓地走进了屋里。
回到办公室,林浅谨慎起见,还是给顾延之打了个午夜电话:顾总,很抱歉打扰了。我在办公室,厉致诚经理刚才过来,想拿几份文件,跟您确认一下。
那头的顾延之声音听起来并无睡意,只是带了几分令林浅感到莫名其妙地笑意:厉致诚经理嗯,是我安排的,给他吧。
林浅整理了几份文件,交给站在一旁的厉致诚,又说:宣传册还在印,等几分钟,我全部清点之后给你一份。先坐会儿吧。
厉致诚没吭声,在她对面坐下。
屋内空荡荡的很静,两个人这么面对面坐了一会儿,林浅开口:我们把红薯吃了吧。
厉致诚抬眸看了她一眼,眸色静深。林浅以为他不想吃,刚要说那我自己吃了,就听他低低的嗓音:嗯。
林浅只有一根手指受伤,两手并用剥个红薯还是可以的。小心翼翼刚把红薯皮剥完,抬头望去,厉致诚已经吃上了。
两人是相对坐在炭火盆前,他还是那副人高马大的模样,唯有骨节清晰的大手里,握着个红薯,伴随着咀嚼,耳边的虎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