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忙说:随意就好了是个意思嘛。她端着酸奶轻抿了一口,这时就见厉致诚眸色静黑地扫她一眼,然后端起酒杯,不急不缓地一口喝光了。
他们用的是大扎啤杯,冬天里刺骨冰凉。这一大杯干掉,林浅眼睛看直了,她真没打算灌boss啊可男人们已经热血沸腾了。
营长,真干了啊
林小姐真有面子,营长平时可不爱喝酒
林浅嘿嘿干笑,刚要说谢谢老板,就听到他轻轻淡淡的声音说道:是她敬的酒,我肯定要干。
周围吵哄哄的,他这句话跟自言自语似的,没几个人听到。
林浅却听得心头一跳。
抬头望去,只见他正拿起酒杯,跟身旁的高朗轻轻一碰,神色平静而淡漠。
林浅顿时心头一松,又觉得自己挺好笑的:boss讲话不是一向这样实诚嘛,居然令她脸都烫起来了,心跳怎么还有点不稳
去想什么呢
她立马把那点异样的感觉压到脑后。她是谁她可是林浅,在她身上,绝不可能发生办公室恋情这种掉品的事。
这 无疑是个温暖的冬夜。耿直简单的小伙子们,笑着说着,还起哄一个个唱歌给林浅听;胖胖的小店老板,眯着眼将大把大把扑鼻的烧烤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