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多大点事儿林浅也不能直接抽回来,徒增尴尬。只是男人的手干燥而柔韧,带着某种灼热的力度,她甚至能清晰感觉到他指腹上薄薄的茧,扣在她冰凉柔软的手背上。
一个不相关的念头冒进脑海里:他不穿军装穿西服的时候,看起来还真像个清贵的富家公子哥。可其实手劲这么大,果然本质上还是很汉子啊
而他向来沉静如山,此刻就保持着弓身低头的姿势不动,静静地盯着她。狭小而略暗的空间里,林浅甚至感觉到两人的呼吸都萦绕在一起。
不好,不好,这样很不好。
她立刻转头,看向另一侧,用后脑勺对着他,佯装是要躲得更低矮,同时掩饰性地问:走了吗
厉致诚在她上方,稍一抬头就能看到外头的情况。林浅听他静了片刻,答:还没有。
林浅就保持这个姿势不动。
只是
慢慢地,她就觉出这个姿势也有点不对。因为
厉致诚的呼吸,更加清晰的,带着令人微痒的热度,一点点喷在她的脖子上。他肯定是无心的,但那感觉就像一片羽毛,轻轻在她脖子上来回滑来滑去
林浅的脖子跟大多数女人一样,是有点小敏感的,可现在又只能梗着脖子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