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有些失控,最让她无语的是他双腿间支起来的小帐篷,想起刚刚陌生人说的话,她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宝贝,你刚刚叫我什么?”虽然身体里的火快要把他烧化了,陆君铭还是推开她,脸上有些惊喜,自从两个人结婚以来,除了在外人面前,两人独处的时候她从来不会叫他老公。
“笨蛋,听不到算了!”康雅菲并没有生气,她把花瓶放到地上,看着他的脸有些紧张:“你不会又中招了吧?”
“老婆,对不起,是飞烟那个丫头……”陆君铭说完又去吻她,身体里难受的要死,他不想解释那么多了,反正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妻子,他也不用顾虑那么多。
康雅菲没有拒绝,作为一个警察,她很清楚这种药如果得不到缓解,会给身体带来多大的伤害。她也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不希望这个男人再受伤害。虽然最终伤害他最深的也许就是自己,但至少现在,她想要弥补一点。
夜色越来越浓,五星级酒店的另一个房间里,一个女孩子全身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她的身上盖着一块薄薄的毛毯,人正在昏迷中……
康雅菲早上醒来的时候,跟上一次一样,全身像被人拆开之后又重新组装了,从上到下疼的要死。她歪歪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