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造成的。这两位,就是受害人。他们可以作证。”
说着,范鸿宇朝葆兴和佟雨望了一眼。
葆兴一挺胸膛,强忍浑身剧痛,厉声说道:“没错,我们都能作证。这个案子,必须调查清楚。谁都别想跑掉!”
一言及此,葆兴又怒满胸臆。
自己从小到大,何尝吃过这种亏?不但差点被人家打死,新婚妻子也差点受辱。简直是奇耻大辱!
倒要见识见识,这宇阳县的恶霸地痞,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范鸿宇笑着说道:“葆连长,稍安勿躁,你先休息。这案子,总会搞清楚的。”
主动权在握,自然能够好整以暇地应对一切了。
一听范鸿宇对葆兴的称呼,郑天平双眉又是一蹙,转向葆兴,问道:“同志,你是部队的?”
“哼!”
葆兴扬起了头,理都不理。
此人既然是郑峰匡的父亲,又是什么书记,葆兴已经恨透了他,哪里愿意和他说话了?到时追究起来,他肯定也跑不掉的。
郑天平碰了个硬钉子,若在平日,肯定冲冲大怒,眼下自然顾不上,眼珠子乱转,要找一套说辞,来打动范鸿宇。眼见儿子血流满面,再不治疗,怕是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