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了眯眼,她加重了两分声音,“怎么?你这是执意要推辞?”
他匆忙退到一旁,噗通便跪了下来,“奴才不敢。”
心中却咬牙切齿,这年关的时候需要走动的地方多,哪个不是要他亲自把关的?手里头那些都不中用,若是吩咐下去做事还罢,他不在,还不是和无头的苍蝇的一样?
到时候得罪了什么人都不知道,别人却只知道那是他手里的人,便觉得那是他的意思了。
“奴才不敢。”
他跪在地面,如墨的黑发由肩膀滑落,瘪着眉,说罢,又抬眼望着她,满目水光。
眸光微闪,她这般僵持着看着他一会,良久,一声淡淡的叹息从口中溢出,“你起来。”
说着,对他伸过手。
陆笙一怔,旋即从地面站起了身,走到她跟前快速牵住了。
她漆黑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脸,“孤只是想叫你陪着罢了,见你这般推辞,莫不是觉着孤厌烦?”
这种话简直是闻所未闻,陆笙听了整个人不免愣住了。
“奴才不敢。”他又要跪下。
“安生给孤站着!动不动就要跪的,孤想难得想和人亲近,你这样伤孤的心?”
陆笙一愣,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