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说她不会离开的样子,她似乎也总是如此,嘴角始终不忘带着浅浅的笑容。
而那时候,他在暗处那样沉默的观察着她,想看着她何时会食言或者惹他不开心,他就会伺机杀掉她。
那细白的脖颈似乎总是这样娇嫩,他碰过不止一次,却都是那样冷淡,那样的狠。
记忆一半模糊一半清晰,他记得她身上淡淡清香的气息,轻柔的说话声,即便是害怕却也努力装作不怕的模样,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满含包容。
而现在,他就坐在她的身侧,这样看着她,像她曾经希望的那样,可是她却像是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一样,这样闭着眼,这样安静,与世无争
虚弱的像是随时都会死去一般。
眼角穆然酸涩起来,段亦忍不住闭了闭双眸,只觉得手指都在颤抖。
深深的吸了口气。
他缓缓的站起身。
眼睛毫无焦距的看向屋外那刺眼的日光,穆然不知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要做什么。
他这样漫无目的在这人世间游荡了百年,又是为了什么。
………………
段亦若是想做一件事,便还没有做不到的。
他不知如何抓来一个郎中,将郎中引入宅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