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好胀了。”她不满地呶起嘴,“你别以为我醉了,我可清醒呢,刚才我还能数硬币来着。”
“不是说和朋友吃饭么,怎么还喝酒了?”他的口气不善。
“难得一起出来,他们都喝,轮到我了怎么能拒绝?每个人都跑不了。<>”她犹闭着眼说。
“同一桌的一男孩儿,一喝酒就起酒疹,人家也喝了,我不喝说不过去嘛。”她舔舔发干的唇,“你别看我这样,我酒量还是有的,我和你说我还能喝白的呢。”
她闭起眼来,嘴巴却像不受控制了一样翕动着,“酒文化在何时何地都是通用的,你看,迎新辞旧,敬朋友敬敌人,杯来盏去的,一个都推辞不得。。”
听来听去,傅言只是觉得越发的生气,心中那团怒意也越来越大。
她这咕咕咕地一通说,多少有些语无伦次。可他知道,原本今天是她说好和他一起出来吃饭的,他中途毁约,她做的这一切事情他都没有理由多说什么。
可是,站在一个老师的立场,他完全不能释怀。
他将麦茶打开,托起她的头往她嘴边凑,声音也温柔了起来,“酒有后劲的,车上暖气开得大些,刺激血液循环加速,容易冲上头。”见她的嘴勉强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