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个医生来吧。”
她没有说话,只是斜着眼瞥了瞥他,那意思就是在说,你敢?、
安德烈又皱眉,想说什么却被她推了一下,“你敢违抗我?”
良久良久,那声音才响起,“没有,小姐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她?
安晴回过头对上他的双眸,简直要笑了,他恐怕巴不得她早点死掉吧。
他对视了两秒钟,突然伸平手掌把她微翘的发丝下压了压,嘴角跟着浮起一个细小的弧度:“小姐,你这个样子倒是挺难得。”
一路到医院,安晴对输液很配合。
等她头脑稍微清醒一些,开始有气无力的抱怨:“你不在这段时间我都快倒霉透了。嘴巴里口腔溃疡,喝口水都觉得疼;跟卡菲尔出去吃顿饭,回来又发高烧……”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卡菲尔先生?”
安德烈把杂志随手一搁,十指交叉搁在交叠的双腿上,“小姐怎么和卡菲尔先生出去吃饭了?”
“前两天他来贵族学校做演讲,我们正好碰上了,然后他请我吃饭。”
“为什么要请你吃饭?”
“……”安晴对上他那双无波无澜的丹凤眼,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