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去那一丝丝粘腻的汗渍,最后,伸手握住了他露在外的一只手。
微烫的掌心,温度让人心悸,可是却一点点顺着心尖蔓延到了心底。<>
“谷主,您只有乖乖的听话,病才能快些好起来。”她说着,又握紧了他的手,“我也才好跟着您混口饭吃。”
“您要是死了,又没个娘子儿子的,药谷这么大的遗产可怎么办。”她淡淡叹了口气,似乎极为担忧的模样。
顷刻,她便瞧见某人紧闭双眸的脸上额角青筋微跳。
还装?
她忍不住挑眉,“您有没有写什么遗书之类的,恩?”
“现在那东西极为重要,您要是不吭不声的就没了,这么大的药谷可怎么办,我可是帮您护不住,唉……”
那一声叹息充满了惆怅的意味,又似乎带着浓重的惋惜,又似乎当真那东西对她极为重要。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似乎感觉到了对方那有些微凉的手指在她手心内用力捏了一下。
她努力憋住不断上扬的嘴角,压低了声线,“费心费力照顾了您这么久,醒过来您还是要掐死我可怎么办。”
似乎又看到某人的额角青筋微跳。
她几乎要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