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苍白,因而没有平日里的犀利,也没有平日里那么……
看着病床上女人的睡眼,他终于拉得及让自己放松了身体,刚刚伸了个懒腰的时候,对方带着点点笑意的声音又再度响起。
“唔,怎么回事,我睡着了你就放松自我了?”
“……”拉斐尔的动作僵在了半空之中,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总之,整个人怎么办都是错误的。
睁开双眸,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她一字一句道,“你还没有对我说,你对我要怎么负责呢。”
“……”
拉斐尔的嘴角不由的有些抽搐,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安晴故作天真的对他眨巴了两下眼睛,而后忽而一手掀开了自己的杯子,露出了自己的身体,身上的病号服看着虽然是普通,但是却有股浓重的医院药水味道。
她没有说什么别的,而是很快的将自己腰间的衣服给拉扯了上去,在拉斐尔傻眼的刹那,露出了点点白色的肌肤还有肌肤上那惹人侧目的红痕。
拉斐尔:“……”
她指了指自己腰上的疤痕,“拉斐尔你看看,我的腰,上面这么大一条的伤疤,还有,我现在麻醉下去了,也很疼,难道你不应该对我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