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说有些凉。
“你不是说要睡觉了么……”
安晴眯了眯眼，觉着自己似乎是听到了某人在说什么，禁不住就勾唇笑开来，不过一个不惜小心又牵扯了伤口，登时整个人就嘶嘶嘶的抽了口凉气，“我是要睡觉了，但是……你总得让我睡得安稳才行吧。”
拉斐尔顿时怔住了。
耳边旋即响起她带着劝诱的声音，“所以说，我想问问你，你觉得我现在恨你么？”
………………
安晴是出了车祸，并且原因基本都是因为拉斐尔。
对于这个问题，拉斐尔自己也是懵圈的，他看着安晴的脸侧，只觉得自己嘴巴都是干燥的，“恨？”
他沉默了很久都没有说话，而后又道，“应该是恨得。”
“是的。”安晴点点头。
拉斐尔眸色沉了沉，心脏像是跌入了低谷。
“我是说，如果按照你之前的那些分析来说，我现在显然是应该恨你的，也就是说理性。”
“你的大脑对于思考任何事情都是无比理性的。”
一本正经的想了想，似乎是这样的。拉斐尔点点头。乖巧的不像话。一切事情如果超脱出理性，那么如何来评判它的是非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