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些感觉,不如爽快点,及时行乐。
薛涩琪转头来瞧着她,见她说完还一副大气凛然的摸样,便半讥笑道:你说得倒挺简单,当初是谁结了婚还不肯安分,大老远从武汉跑北京去偷情的。
许为静听了只娇俏地一哼,转身睡觉去了。
薛涩琪却还无睡意,坐在床边发呆,稍后,却听见本该睡着的许为静,闭目躺在一边道:你学学剑玲,离开那个地方,重新开始吧。
薛涩琪问:怎么重新开始。
许为静道:我早就觉得你这个人笨了,没想到这么笨。你爸爸开公司,妈妈开厂,你随便跟了哪个,都能过得有滋有味。
我就是不想靠父母的关系,才自己出来找工作的。薛涩琪焦虑道。
许为静却对她这番回答嗤之以鼻,你啊,就是一个面子能撑死你,你却撑不死你的面子。傻不傻傻不傻。
说完这句话,许为静还真就睡过去了,一下打起呼噜来,窝在黑甜乡深处。就薛涩琪看来,真有些没心没肺的感觉,可她的那颗心虽说是粗糙了一点的,倒比谁都顽强,比谁都坚韧。
薛涩琪的睡意也随之而来,她便缓缓躺下,拉高盖在身上的空调被,眼睛直勾勾看着前方。
给你。彼时韦宗泽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