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就是病毒感染,吃点药,降个烧就 行,又叮嘱历洋,说他明天也许还会烧高。历洋想到自己第二天要上班,实在没办法,只好给傅剑玲打电话,总不能真的叫他自己的女朋友来照顾别的男人吧。
好在他在电话里一说,傅剑玲就同意过来看看。历洋心想,她还真是很容易相信别人。
第二天外面下着小雨,韦宗泽睡了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动一下。历洋偶尔还怕他是不是死掉了,没事就拿不求人戳戳他,只要他肯动一两下就好。傅剑玲七点半准 时敲响了他家的门,手里还提着热乎乎的菜粥,说真的,当他打开门看到垂着头的她,红唇紧闭,刘海上挂着雨滴时,当真也有一瞬心动的感觉。男人大抵如此,食 色性也,无关爱情。
历洋侧身让她进去,又在她身后说明:他在左边那个房间躺着。医生说可能是太累了。
傅剑玲点头表示了解,放了一份早点在餐桌上,这个是给你带的。话毕便径自去看韦宗泽。
韦宗泽烧了一晚上,此刻正脸色苍白,唯独嘴唇比平时鲜艳很多,是一种病态的表现。傅剑玲站在床边瞧了一会儿,于心不忍,默默推他几下,没想到他睁开眼看她一会儿,又稀里糊涂睡去了,直到肚子饿才幽然转醒。
醒来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