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可真等到她拖着大小行李来到韦宗泽的住处,当韦宗泽打开门时大吃一惊,忽然之间两人都有种很不自然的感觉。
我还当你是开玩笑的,你居然真的从家里跑出来了。韦宗泽坐在床边,焦虑不已,我可以抽根烟吗然后自顾自地吸烟,我还是送你回去好了,我不要你将来怪我破坏了你的家庭。
你干嘛说这么沮丧的话。傅剑玲坐在旁边道:不是说好买了房子就去找我爸爸吗我还等着呢。
那时候韦宗泽的脚就像踩着棉花似的,夜里睡觉,什么也不敢对她做,老是摆着一张深思的脸。傅剑玲这回也是鼓起了十分的勇气才敢做到这一步,以为他会感动,可看他这样子就知道他是害怕畏惧大于感动的。
傅剑玲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从脑海里扫除韦开娴对她说过的那些话,事到如今才察觉到自己不够成熟,不够冷静,是不是有点为时过晚。记得韦宗泽说过,这么个平淡无波的年头,哪怕一根针掉在地上,人们都能听见。
于是那被无限放大的心理障碍渐渐化成黑烟,弥漫在他们这能够听见一根针的世界里。
韦宗泽的爷爷扫墓结束后,没有马上回北京,反而对武汉近几年的发展很有兴趣,于是决定在这边多逗留一段时间。对韦宗泽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