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是怎么了?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女人罢了,她是冷家的女人啊,我要怎么对付她,都是理所当然的。你们也是上流社会的人,跟我一样有优良的血统,为什么要理会那种低贱的女人?她只是个贱民,跟优秀的我们是不同的。”她发出一阵狂笑,躺在椅子里,原本优雅的打扮已经变得凌乱,此刻她不再雍容华贵,只是个疯狂的中年女人。
高大的身影踏过满地的杯盘狼藉,静默地走入大厅。他站在那里许久,看着不停喝着酒的阎雨妍。这是他的母亲,在血缘上最亲近的人,却也是长年来让他痛苦的根源。
“她不是低贱的女人。”他缓慢地说道,低沉的声音意外地平静。
阎雨妍吓得从椅子上跳起来,脸色十分苍白,连头发都散落了。她瞪大了眼睛,就算是看见来者是唯一的儿子,紧张的情绪还是没有松懈下来。
“她死了没有?”她急切地问,双眼里闪烁着期待。
阎过涛瞇起眼睛看着她,无法想象一个人怎么可以那么恶毒?这个女人就是他的母亲吗?他继承了她的姓氏,身体里流着她的血液,如果没有萼儿,长年被恨意浇灌的他,应该也会变得跟她一样吧!
“她受了重伤,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孩子没有保住。”他提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