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月氏仙逝时,她的身体已经调理好了,就算这几年吃不好、穿不好,可什么事也没有。
月颖打量着这少年,病得不轻,也很可怜。
少年道:“我乳母生病需冲喜,这主意如何?”
“这个好,三叔一家最想看她的笑话,若知道你乳母生病,却要娶她冲喜,肯定能满口答应。记得多给彩礼,三百两银子不成就用五百两砸,五百两不成就用六百两,一直要砸到他们马上同意你带人。那姑娘被大火毁容,早前有人给了一百两,他们就想卖了,这钱也不能给得太高,我瞧能省就省些罢。”
她可真怪,让他省钱,宁可便宜他,也不愿苏家得了好。
她得多恨苏家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若是他们不应,你就说要到县衙告苏家一女许两家,苏家爱面子,肯定会唬住,你要做不了恶人,就请几个嘴皮儿利索的妇人去闹。总之一句话,事情紧急,你必须尽快把她带离靠山庄、带离苏家!”
她完全不在乎是什么样的法子,她要的就是离开苏家,离开靠山庄。
她能轻易拿出几千两银子,可见并不差钱。
少年被药灸过的双腿果真不痛了,双膝暖暖的,就连浑身都轻快了许多。
月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