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能看得懂?”
他抬头,两条小眉毛一扬,一本正经地看看人家,随即飞快一咧嘴,露了个耀人眼眸地笑容,却也不说话,仍旧埋头继续去看。
英俪芹在旁笑着,对人轻声道:“这孩子……颇有其父之风。”
沈知礼在桌子另一头趴着。听了这话一下直起身来,一双大眼扑闪扑闪地,小手乱挥一番,嚷嚷道:“哥才不像爹爹呢,爹爹可比他,比他……”她蹙了蹙细眉。想不出下面的词来。半晌之后眼睛滴溜溜一转,笑眯眯又道:“娘说……娘说哥与爹爹比起来,儒雅有加,风流尚欠,再过个十年才好去比呢!”
话音未落,那边便有一粒绿枣轻弹过来。恰巧擦过她的小唇,滚落到桌下了。
她嘟着嘴。“哥作甚么?”
沈知书脸色臊红,小手按着书,冲她道:“娉娉且莫张嘴胡说,连娘说的话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沈知礼眼睛瞪得圆圆的,哼哼道:“我怎么不知道啦?娘说爹爹当年儒流之范无人及,乃是京中千金春闺梦中人。多少女人只要一看见爹爹,那脸就羞得跟这花一样红了呢……”
旁边的丫鬟们都掩嘴轻笑,脸上浅浅泛红。厅外微风荡过来,吹动厅角软花。一室清香。
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