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方式十分不满。
夜又恢复静谧。
外头风穿叶隙,撩拨出一片沙沙声。
睡意渐侵,杜纷纷迷迷糊糊道:“叶晨……听起来有点耳熟。”
床上人翻了个身。
突然,她张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中,睡意全消。“您和‘白衣淡扫峨眉雪,一剑接花天下倾。’这句话有关系吗?”问的声音微微颤抖。
“没有。”床上人回答得极快。
杜纷纷的心又落回肚子里。一时分不清心头随之浮起的是失落还是放松。
“不过……”他打了个哈欠,“似乎有人和我打招呼时,引用过这句话。”
砰!
杜纷纷一头磕在地板上。
能给剑神当保镖,她这辈子真是再无遗憾了。
“我,能不能瞻仰下您的剑?”她坐起身,双手合十,态度虔诚。
“我已无剑。”
杜纷纷想起他的吝啬,斗胆猜测道:“难道是生活太拮据,所以当掉了?”
“是埋了。”他飘忽的声音越来越僵硬。
啊?埋剑!杜纷纷习惯性地抚摸着放在身侧的绵雨刀。埋人是因为人死了,埋剑难道是……“因为生锈了吗?”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