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
杜纷纷现在一听他嘴里吐出‘谁知’这两个字就心惊胆战。
于有粥哀伤道:“我踩着屋檐走的时候,脚下一块瓦片竟然碎了。我跌了进去。”
叶晨悠然道:“刚好是女子的闺房?”
“不但是闺房,而且还正在沐浴。”于有粥的头垂得几乎碰到马屁股。
……
杜纷纷终于发现,自己远远配不上倒霉这两个伟大的字。
“最该死的是,我原本想就此离开,谁知半路杀出一个人,竟然将我的面巾挑开……”说到这,他不禁咬牙切齿,“可惜当时夜色黑暗,我没有看清是谁。”
杜纷纷的脸色有点不自在。
“我从那家宅院逃出,就听到里面大喊采花贼……”于有粥道,“恰逢师伯带着官兵迎面而来。”
接下来的事不用说也知道有多悲摧了。
杜纷纷干咳一声道:“那你又怎么会投靠南阳王的呢?”
“我被逐出师门之后,师父念在往日情谊,把我举荐给了南阳王。”
于有粥将满腔悲愤化作动力,将马儿赶得飞快。
车厢跌跌撞撞。
车门紧闭。
叶晨道:“你信?”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