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嘴上花花的,但是动手动脚一次都没有过,所以她也渐渐习惯了他那似乎能看穿衣服的色眼。心想,看就看呗,又不会少块肉,而且自己三十多岁,快四十岁的身子还能让二十出头的小伙子成天杵着,别有一番满足感在心头。
有时候,刘桂花还故意露点春光装作无意间给他瞧见,然后偷偷看着那渐渐鼓起的地方,暗自好笑,而这时候的刘桂花,心儿也怦怦怦地跳得人发慌,这种感觉自从第一次发生后,就象抽了大烟似地,让她欲罢不能。
一个多月没男人的滋润,刘桂里也有点憋不住了,夜里有时候想起罗平的东西,双腿忍不住就夹得紧紧地,心里象猫抓似地难受。
这会瞧见左右无人,刘桂里荡了一下,背对着罗平,弯着腰抹着桌子。
罗平果然被面前两米开外的浑圆勾住了魂,随着那鼓胀胀的两大团在面前扭来扭去,他的心也跟着忽左忽右,荡荡悠悠,飘上了天。
心里声嘶力竭的在嚎叫着……
刘桂花抹了一会桌子,又弯下腰在旁边的水桶里将抹布拧了几把,巨大的浑圆朝着罗平高高地耸立着、摇晃着。
看着勾魂的姿势和销魂的所在,罗平心头不停地回放着看过无数遍的日本动作片——后哦,天啊,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