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脸上渐渐浮出了一抹红晕。
这样一来,罗平更加紧张了,无论他如何使劲都无法出来。
过了一会,那护士稍微偏转了身体,紧紧贴在罗平腰侧,一只手在后敏紧撑住了他的身体,一只手探到前面,轻轻抓住了他的东西。
罗平浑身一僵,一动也不敢动。只听她温柔地说道,“行了,我来帮你吧,象你这样的小伙子都这样,我见得多了,别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放松一点,对,再放松。”
罗平听话地闭上了双眼,只觉得一只柔滑的小手轻柔地抓住了自己的分身,温暖的手掌轻轻地在上面滑动,一股舒爽感觉瞬间直冲脑门。
其实,马护士说了假话,她在这间病房里照顾过的都是几十岁的中老年人,见过的也多是一些萎靡不振的老根残枝,何曾见过这样金刚怒目般的物事。
就在她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的东西时,手心里传来的一阵阵激烈的跳动让她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
真是太粗了,一只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看那长度,自己的两只手都不一定能全部掌握。
她心里完全是下意识地拿它跟自己丈夫的东西比了一下——简直是巨人跟侏儒的强烈反差。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