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觉自己做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时,局面已经不可挽回。
他呆滞地抬头看着马丽,看着她的脸上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心中惴惴不安,仿佛面对的是即将喷发的火上,等待着他的是一顿破口大骂。
可是,马丽并未将手拿开,也没有抬头对着他破口大骂。她低垂着头,静静地蹲在罗平面前,过了一会,一滴晶莹的泪滴顺着白净的脸庞滴落在罗平的裤子上。
一滴,两滴,顷刻间泪如雨下,怎么也停不住了。
“马姐,对不起。我——”
罗平真的不知道如何解释了,看着她无声地哭泣,只觉得自己真是该死,怎么就对她起了色心,而且还付诸了行动。
这不是自己的女人,她有老公,有孩子,家庭和睦,自己这样做,跟那些该天杀的色-狼有何分别?
帐篷消失了。
马丽哭了一会,转身擦干了眼泪,一言不发地扶着罗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搀扶着他回到了病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后就走出了病房。
罗平几次张口欲-言,可是一看到她冷面如刀,就心中忐忑,口舌拙笨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连日来跟她培养出来的良好关系也仿佛一刹那间就重新回到了冰点。
就在罗平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