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连塞牙缝也不够吧。胖管事有些失望，转念一想，蚊子再小也是肉，便摆上笑脸，拉长了语调：“能是能，只不过麻烦了些，师妹怎么称呼？”
姜如一愣：“我叫姜如，羊女姜，女口如。”
胖管事随手翻开一页空白簿子，提笔写了个名字：“原来是姜师妹啊。姜师妹，我看着你就觉得面容可亲，忍不住想提点几句。你可知，每个弟子进了内门，都要领差事的。”
“知道了。”王管事粗浅的讲过。
“那你是否知道，不管什么差事，每半年都会有一场考核，功过赏罚凭此定论。”
姜如老老实实摇头，王管事庶务繁多，能够百忙之中给她一点提示已经仁至义尽，她哪好意思厚着脸皮问更多。
胖管事眼中精光一闪，侃侃而谈：“那我少不得要给你讲讲考核里面的门道了。正所谓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年纪轻轻，能站在此处找我更换弟子令牌，必定是勤奋又有机缘的，有没有想过找个不错的差事，谋个好前程？”
“差事和前程有关系吗？”
“那是必须的哇！你想啊，考核成绩好会受到嘉奖是不是？是金子就会发光，能力出众肯定能被上面的人注意到，是不是？届时得了师叔长老们的青眼，收为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