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马明宇就在想裴金枝脸上的新妆和衣服上的褶子,也不知道和四叔到底干没干啥,那她的男人呢?这还真有些奇怪,自始至终他都没见到这一家的男主人,也许大丈夫能屈能伸,忍别人所不能忍也就不过如此吧,还真是干大事的料!
话说回来,她老公也未必知道,干这事有几个不是背着老公的,要是真被发现,不得闹出人命啊,这样一想,马明宇又为四叔担起心来。
但或许知道呢?毕竟四叔是乡里经管站的会计,马上还要升站长,正管着乡里的吃喝拉撒睡,对于饭店而言,无异于衣食父母,要是真闹翻,有几个老百姓舍得花钱去他们那个饭店吃饭,看在钱的面上,也许……
一时间马明宇的脑里乱七八糟的,想象着各种情况,而坐在前座的马庆民明显情绪不佳,一直也没怎么说话,到了乡里,立刻下车,只和马明宇说让他回去小心点,然后就扬长而去,猜也能猜到,肯定是着急毁尸灭迹去了,既然知道掩饰,人就没变坏到哪里去。
下了车,马明宇问柳玲去哪,跟不跟他走,待柳玲给了肯定的答复,俩人便去派出所找马明阳。
也许是刚才车里的气氛太过压抑,明显感觉到柳玲轻松了许多,不时的斜眼偷看他,几次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