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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人多,还没有都洗完,早饭就来了,负责打饭的是三哥四哥,把两个大塑料盆摆在门内的地上,饭车过来后,杂务将一个铁槽子从铁门中央部位的方孔,对准下面的大盆,然后用大舀子舀起粥来倒进槽子里,再流进大盆里。同时,另一名杂务抓起馒头塞进门上的栏杆,扔到另一个大盆里,很快便作完毕,又推车奔下一个牢号儿。
屋内,三哥四哥先把几位“绺儿爷”的饭打好,剩下的人排成两队,蹲在狭窄的过道里,每人领一个馒头,一块咸菜,粥则是有饭盒的打过去,和没有盒的人合着喝一口了事儿。周奇从昨天到现在水米未进,着实有些饿了,他三口两口便将一个馒头吞下肚去,抬头望了望大哥,大哥一笑,冲三哥说“再给他一个”,因为每次领饭总有几个富余,于是三哥拿起一个扔过来,周奇接住后赶紧喊道“谢大哥,谢三哥”!二哥阴笑着说“这小子,还真娘的机灵”。
吃完早饭便开始坐板儿,按睡觉的顺序在板儿上一排一排地坐好,面向后板儿的方向盘腿而坐,两手抱膝,基本上就是和尚入定的模式,这个姿势一直要坚持到九点半钟,那时候有一次放风的机会。周奇从来没这么打坐过,两个膝盖钻心地疼,但又不敢动,二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