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红哭着摇头,说道“他挣不挣钱我不知道,不过他整天在外面鬼混,喝酒赌搏,有多少钱也不够花的…我这个小店儿一天的流水连一百块钱都不到,如果要交租金早就关张了,可是他一个星期就回家要一次钱,不给就往死里打我…现在我连进料的钱都没有…孩子…孩子也送不了托儿所…”她又哭得说不下去了。
陈天民真听不了这个,他瞪着眼问道“像这样儿的男人你还要他干麻?为什么不离婚呢”?季小红惊恐地说“不敢离呀,他说我只要提离婚就先掐死孩子”,
“你听他的?那是他自己的孩子”!
“他想要儿子,月月刚生下来的时候,他就把她按在水盆儿里想淹死,是我拚命才夺过来的”,
陈天民怒火中烧,一脚将边上的椅子踢飞,巨大的声音吓得月月大哭起来,陈天民赶紧道歉“对不起,我脾气太大…不过你别信他的,孩子现在已经大了,量他也不敢轻易杀人”,季小红摇头道“你没有我了解他,他就是个畜生,即便他不敢再杀孩子,至少他敢毁了我”,陈天民没词儿了,他又不是伍学军身上的一块肉,怎么能保证他恳定不敢干呢?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这房子的租金交到哪一年”?季小红回答“零九年一月一号,还有两年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