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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墨斯扬的悍马车里,安琪一个人在后面的沙发上滚来滚去,享受够了撇嘴道:真败家,几天不见就换了台新车
墨斯扬沉默不语,任她在后面胡作非为。
车子很快到了医院,安琪左右一望,惴惴不安道:你带我来这里干嘛我、我没病啊
天哪她生平最怕打针和吃药了,所以一闻到医院的味道都会晕,此刻她更是双脚打颤,抱住椅背,说什么也不肯下车。
他只好把她硬拖出来,本来就伤到了脚,这回更是脚软得连路都不会走了。他叹了口气,抄起双手将她横抱起来。
安琪只觉周围景物瞬间变换,一阵天旋地转后,人已落在他手上。
他他他、他居然抱她
忍不住又开始满脑子胡思乱想,沉浸在小小的浪漫中,而他却不合时宜地说了句让她崩溃的话。
手感真差。
待她终于反应过来,气得哇哇大叫:谁手感差啦是你自己的触觉有毛病好不好可恶你还我的名誉你还我清白你
叫骂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来是他连声招呼也没打就突然间将她扔在地上。
我们到了。
到了到哪儿了她左顾右盼,见走廊上花团锦簇,一扇装潢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