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脑中总浮现幻境,便有那老人与我说法,我叫他也不理会,只论他的,我只好耐着性子听讲,起初不以为意,后来渐渐听出些玄机,近日参悟出道理,循序而为,也学着打坐养真,果然练出奥妙来,便觉身心舒坦,说不出的感受,兄弟若想学,我愿传授你,哈哈,那不成你得喊我一声师傅了!”
李尘这才认真,寻气而望,果见晁华不同以往,精气神饱满充盈,已然养气有成,炼精圆满了。心说难道这晁华也是个修道的人才,才多久没见,也或是那老人是不世出的高人,传法精妙。
“多谢了,但我想这也是你的缘法,何况法门不可乱传轻授,你不怕那位前辈怪罪,我还怕无福消受。”
晁华摆摆手:“哪有那么多忌讳,道理是我悟出,法门是我参通,他是讲道,你也说是缘法,他又没有禁我外传,你与我相交十多年,无话不谈,我一个人修炼,还怕孤单呢。”
李尘见他好意,本不欲推辞,正好借此观览其他法门,但又想自己将临大祸,害怕牵扯于他,才又再三推却,晁华拧他不过,便也作罢,转而取出怀中一件物事,黄橙橙一块三寸金砖。
“晁兄,这难道就是你的贺礼?”李尘大奇,晁华却道:“贺礼早都给你家管事,还要敲我竹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