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听计从,贤侄万万不要冲动。”
李尘点点头,现在还不到斩杀阉贼之时,反而那妖道来历可疑,恐怕与那位神秘老祖有所牵扯。
“那阉狗且先让他多活几日,倒是此次小侄前来,还有一事。”
顾国章奇道:“何事?”
“不知我那小弟近来可好,自小时候见过,时常挂念,小侄不能久留于此,却想见上一面。”
顾国章叹息一声,直道:“贤侄有所不知,你那弟弟近几日魔障了,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出来,只让人在外面送些饭食,谁都不肯见,我本想请大夫给他瞧瞧,他却死活不肯,管家却说是有邪祟,让我请个法师,我正不知如何是好。”
李尘点点头道:“伯父无须忧虑,我这两年也在山中避祸,得遇一位异人,传授了两手道法,若真有妖邪作祟祸害弟弟,我自出手除去就是。”
顾国章大喜,但又有些不信,李尘也不想解释,只让他带路,两人便径转后院,来到这位司马公子的房前。
“好妖孽,白日宣淫,当真无法无天!”
李尘就见那房上黑气直涌,房内**呻吟,旁人难以听见,又怎瞒得过他?
顾国章不明白李尘说的意思,只见自己这位故友之子挥手撒出一片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