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前来,也是这位顾裕之极力吹捧李尘,再者他确实慕名已久,也想见一见,看是否名不虚传,如今对方闭门不见,托辞闭关,大为不悦,心道果然是沽名钓誉之辈,徒有虚名,怕是没什么真本事,不敢见人吧。
“毕先生,这次确实不巧,我那世兄忙于炼道,咱们下次再来吧。”
顾裕之无奈,只好先对身旁的中年文士解释,自然也看出这位名士已心怀不满,又不好多说。
鼎缘笑道:“两位居士上山一趟不易,何不多盘庚几日,尝尝观中的素斋,赏一赏惠山美景,或许还能增增文章才气。”
“不必了吧,惠山虽然风景秀丽,云州一绝,但我也曾上过不少名山大川,甚至九湖七山中,也去过几座,并无须过多留恋。既然真人不在,依我看还是不搅扰了吧。”
中年文士说罢,便望向顾裕之,看他的意见。
顾裕之自听出这位毕先生的言中之意,略带贬低,明显对李尘不满,不待他说,鼎缘拂尘一样,神色一变,道:“毕居士所言大是不妥,山无高低,有仙则名,我惠山虽不入九湖七山,但亦独有妙处,毕居士既然是儒门大家,却以己念喜好,不辩真实,妄下结论,有失儒者风范。”
中年文士大怒,道:“阁下方外修道